漆黑如墨的夜。窗外雨点犹如筛豆一样不停地砸下来,触碰到窗户,发出阵阵凄厉的声音。

  偌大的卧室中,橘黄色的灯光懒懒地照射下来。豪华的席梦思上,细细碎碎的喘息声不断地传了出来。   男人赤裸着上身,晶莹的汗珠顺着刘海划过英俊的脸,最终落下,消失在看不到的地方。他坐了起来,指腹不停地摩挲着左手上的蔷薇戒指,看着身边的人,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。   他身边躺着一个漂亮的女生。极其灵动的眼睛此时却像是失去了神采一样,麻木地盯着天花板。娇嫩的唇瓣上在灯光下映射出了点点水渍的光亮,墨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身体周围。   “永远记住,你是我花八千万买来的。”男人低头,一把捏住女生精致的下巴,唇边游离着一丝玩味的笑容,“在我玩腻之前,你可别想着死掉。”   女生终于有了一丝反应,抬眼看着男人,嘴角逐渐浮现出一丝讽刺将近绝望的笑。她看着身上的男人,漂亮的眼眸中满是如寒冰般的笑意。   “还有力气笑我吗?”男人被女生不屑的神情挑起了全部的怒火,手上的力气不由地加重了。他深邃如星的眼眸眯了眯,凑近女生,低沉魅惑的声音缓缓响起,“若是想让你父母枉死,我倒是可以试着忍受失去你的滋味。”   女生怔了怔,淡漠的眼眸中闪现出了痛苦的色彩。她撇过头,不想理会男人的挑衅,但是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得逞。  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,俯身上去吻住那娇嫩的唇瓣。   女生难耐地摇头抗拒着,他反而纠缠得更加厉害。舌头扫过,引来下身人不由自主的颤栗。这个反应让他很满意。   他的吻逐渐向下,手覆在了她的脸蛋上。女生捂住嘴,拼命抑制着喉咙里细碎的声音。男人看见了,有些不满地瞪了一眼女生,拿下她的手,在她耳边轻声哄着:“不要这样……”   女生死命地摇着头。身体颤栗着想要逃脱男人的禁锢,手用了些力度,女生终于忍不住疼痛,“啊!”,一声破碎的嘶哑的哭喊便叫了出来。   男人低头亲吻着女生脸上的泪水,唇边的笑迷人而邪肆。   女生的额头上因为疼痛而泛出了些许汗珠,迷离的眼眸中荡漾着醉人的波光,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开启,带着蛊惑人心的妖艳。   克制不住心里的怒意和恨意,抬眼看着身上的男人,带着冷意的声音颤抖,断断续续:“我……绝对……啊……会……会恨你……一辈子的!”   如果那个人有带自己走,那么现在的自己大概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吧。不会像现在这样,连尊严都散失掉。但是这个世界没有“如果”。   “你最好祈祷你有一辈子。”男人狠劲地抓起她的头发,冷笑道。   “啊!”   夜还很长,惩罚才刚刚开始。      高桥架下,呼啸的车子奔驰而过,转眼间便上了高桥,仅留下一个模糊的车影。   马路上的花坛花朵开得正鲜艳。大片大片的花朵带着刺眼的玫瑰红,远远看去竟像被打翻的高脚杯里洒出来的红酒。   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在高桥架下缓缓停了下来。从车子上下来了一位18、9岁的女生。穿着天蓝色过膝的长裙,背着个简单小巧的LV包包。乌黑如墨般的长发随风飘扬。她笑,犹如天使般的笑容瞬间就感染了身边的人。   “爸,妈,那我走了哦。”女生耙了耙柔软如丝的头发,对着车中的人调皮地笑道。   “墨墨,快去吧。别让奕殇等太久了。”车里的贵妇人看着女生,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容,“你爷爷的事,我和你爸爸处理就好了。是吧,景天。”   被称作“景天”的中年男子风采依旧不减,从他坚毅的脸庞中仍然可以找寻到年轻时的帅气。男子微微笑着:“墨墨,去找奕殇吧。”   女生俏皮地吐了吐舌头,便笑着站在了一边,对车里的父母挥了挥手。   车子重新启动,白色的车身很快便消失在了高桥架上的拐角处,再一眨眼的时间车子便出现在了高速公路上。   女生叫楚墨,是“星宇”公司现任董事长楚景天的宝贝女儿。楚家老爷因病去世,有些事需要楚家继承人同律师协商清楚。楚墨本来也想去,但是中途接到了别人的电话,无奈只好放弃了。   楚墨在路边打了个电话,让管家开车来接她。电话接通,里面传来了管家儒雅有礼的声音:“小姐······”   楚墨话未出口,一声巨大的“嘭”声夹杂着强烈的热度从高桥架上传来。楚墨被突发的状况怔地懵懵的。不仅是桥上的车子,桥下的车子也是混乱一片。许多人纷纷停下了车,探头疑惑地看向高桥架上。   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已经被巨大的火舌吞噬了,火光冲天,像是世界上最绚丽但是又最残忍的烟火。   “不!”楚墨漂亮的瞳孔瞬间就放大了,她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切,这一声凄厉的叫声在喉咙里滚动了很久,最后还是破声而出,带着沙哑而疼痛的绝望。   楚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上高架的,她也不记得电话里的管家在着急地叫着什么。她甚至连自己怎么冲进了火中又怎么被人拉出来的都不清楚。   乔氏集团总部坐落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。高楼林立,车流如水。但是毫无疑问,乔氏集团的大厦是最吸引人眼球的。这也是这个城市经济的主要支柱。   此时,在这座楼的最高层的办公室中,乔以溪慵懒地靠在转椅上,玩味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在看到电视中播报的新闻渐渐渲染了嘴角。   “据警方称,楚景天夫妇在这场爆炸中都不幸身亡了,对于爆炸原因,警方正紧张地调查中,相信很快就有结果。对于这个悲剧,希望他们的女儿楚墨可以勇敢面对现实······”电视中记者正在播报关于兰博基尼爆炸的事件,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微笑以及刻意伪装的惋惜表情。   乔以溪心里冷哼一声,白皙的手指一直在玩转着左手食指上的戒指。谁死了,为什么而死,他根本就不在意。就当他打算关掉电视的时候,本是记者虚伪将近恶心表情的画面突然切换到了另外一边。   漫天的火光,车子的碎片,以及救援人员和出现场的警察。嘈杂的指令声,刺耳的鸣笛声,尖锐的跑步声······这些都还不足以吸引他。他看到了一个人,被风吹得极其杂乱的头发,都是泪水极其狼狈的脸,还有凄惨地叫着“爸、妈”的哭喊声。但不能不承认的是,即使此刻这个人毫无形象可言,但是她的悲伤反而给她增添了一种魅惑人心的凄美。   “楚墨吗?”乔以溪回忆着刚才记者所说的名字,唇角不由自主扬起一丝淡淡的微笑。他深邃如漆的瞳孔中看不出隐藏的情感。   乔以溪最后看了一眼电视,低头看着左手。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墨色近黑的蔷薇状戒指。黑色蔷薇,代表着孤傲,接近并触碰,就仿佛会被刺伤。乔以溪喜欢蔷薇,很喜欢。他觉得世间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像蔷薇那样准确地形容自己了。   他转着戒指,眼里划过一记贪婪的精光,喃喃道:“其实我还很喜欢黑色,越黑越好。”

楚墨从来没有想过未来。因为未来早已被有计划地去执行并实现着。   她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,有疼爱她的家人,有关心她的朋友,她上的是理想中的大学,学的是自己感兴趣的专业。当别人还在为将来的工作发愁时,她只需要学习并继承父亲的公司就可以了。   公主,大概就是用来形容这样一类幸运又漂亮的人了。   但是在爷爷离去,父母死亡的那一刻,她突然明白她的世界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,她已经失去或将要失去一些东西了。   她的姑姑楚景月赶到出事地点的时候,楚墨正被警察拉到一边做心理工作。楚景月见到她的时候,脸上有一抹惊诧划过,但随即就又露出了一副痛苦至极的神情。   “墨墨······”楚景月掏出一块手帕擦着脸上的泪水,嘶哑着声音问,“这是怎么回事?大哥大嫂他们······”   “······”楚墨一把扑进了楚景月怀里,泪水早已覆盖住了美丽的脸。她不想自己太软弱,可是她怎么也压制不住内心的疼痛,哭道:“姑姑,爸爸妈妈,他们······他们······”   楚景月拍了拍楚墨的背,反过来安慰:“墨墨,没事,没事······”她又抬头对着站在一边的警卫人员吼道,“你们是怎么办事的?事故原因还没有查出来吗?绝对是车子厂家搞的鬼。这辆车还没买多久,就发生了这样的事,我绝对要告死他们,还大哥大嫂一个公道。”   警方人员赔笑着看楚景月:“一定一定,再给我们一些时间一定会将此事弄得明明白白的。”   楚景月没有再理会警察,交代了手下处理后事,就拉着楚墨进了车子中,强笑着对楚墨说:“墨墨,没事的,你还有姑姑我呢。对了,你不是和你爸妈一起去找律师处理爷爷的遗产······”   楚墨又红了眼睛,手指抓着裙角,努力克制住声音的颤抖,缓缓说道:“接到了朋友约我出去玩的电话,所以······爸妈就让我下车了。可是······”说着说着,楚墨又忍不住哭了出来。她双手捂着脸,泪水从缝里不断地流了出来,“我没有想到,他们······竟然会······”   楚景月的脸上划过一丝气愤,她伸手抱过楚墨,柔声细语:“墨墨,别太难过。我会照顾你的。”虽然嘴上说着安慰的话,楚景月心里都快气翻了。听到楚景天夫妇死去的消息时,她心里的高兴难以言喻。老头子太过自私,90%的遗产竟然都留给了楚景天。凭什么,难道自己嫁出去就不是姓楚的了。她原本以为楚景天家三口人都死了,那么遗产自然就是她的了。可是她没有想到,楚墨竟然还活着。   料她也做不出什么大事。楚景月看着沉溺于悲伤中的楚墨,不屑地想道。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手中夺过财产用得着多难吗?她若是不从,自己有的是办法让她听话。   楚墨没有怀疑过姑姑,因为姑姑对她一向就像是亲生女儿般亲切。但是此刻的她却隐隐有些不安。低头的时候,看到脖子上戴着的和田玉,那是她生日时,母亲送给她的礼物。上面倒映出了姑姑脸上有些扭曲的微笑。尽管有些模糊得看不清,但的确是。   她的爸爸妈妈刚刚出事故死去,可是她的姑姑竟然还笑得出来。   “墨墨,你所见到的不一定是最真实的。有许多事你以后就会明白的。”   楚墨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爷爷之前告诉自己的话。那么,姑姑呢,该不该相信?难道亲人也会欺骗亲人吗?   楚墨没有傻到当场质疑楚景月。她暗暗留了个心眼。楚景月和她一起回到了家里,但是二天她就发现楚景月家的东西也接连搬了过来。   “姑姑,你······”楚墨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楚景月。   “你一个人住,我不放心嘛。正好你表哥他在这边上大学,干脆搬过来住得了。还可以照顾你呢。”楚景月一边说着,一边趾高气扬地指着搬运工人,“诶诶,那个柜子稍微放左边点,还有那个花瓶很贵的,你小心点······”   楚墨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,环视了一圈周围,发现仆人的面孔全然不是之前的了,有好些人是楚景月家里的仆人。楚墨更加疑惑了,问:“姑姑,那管家他们呢?”   “那些人总是笨手笨脚的,我把他们辞了。”楚景月有些不耐烦地瞪了楚墨一眼,“你要有闲情管这些,还不如去收拾一下你爸妈的遗物。放在那边多占地方。”   该说什么,该做什么,楚墨已经完全没辙了。她有些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。眼前的女人还是之前那个宠她的姑姑吗?难道人心真的难测吗?   楚墨没有再说话,转身走向了楼上。有许多事,在经商的父母的身边,还是看透了。耳濡目染,父母保护得再彻底,还是没有办法阻止社会的黑暗浸染身边的空气。   她打了一个“奕殇,你能不能帮我查查我父母出事故的真正原因?”   如果楚景月再无情些的话,也许她连这个家也呆不下去的。她想要弄清楚一些事,她想要知道自己的未来到底会是怎样的。但是无论她再怎么预测,再怎么防范,也不会料到未来发生的种种竟让自己恐惧到无处可逃。   当天晚上,楚景月一家人就全搬了过来。而且当天晚上就有一位贵客过来了。   收拾好父母的东西的时候,楚墨下楼了。   偌大的客厅中,漂亮的水晶灯发散着柔和的灯光。洁白的墙壁仿佛也被染上了一层暖色,映照着客厅中楚景月一家人脸上恭维的热情表情。   豪华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。他慵懒地靠在了沙发上,细碎的刘海微微倾斜,自然而服帖地散落在额头上。幽深的眼眸,高挺的鼻子,好看的唇形,拼凑出一张狂肆邪魅的容颜。犹如上帝精雕细琢的杰出作品般,完美得接近梦幻。   王,邪肆而狂傲的王。这是楚墨对他的一印象。   “乔总,我大哥刚死,尸骨未寒,夏家就无耻到攻击楚家的生意。你说······”楚景月的脸上露出了讨好的笑容,“我相信,只要乔总稍微动一下手指,肯定能灭了夏家的威风······”   来人正是乔以溪。他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,看着楚景月,依然不动声色地转着手指上的蔷薇戒指。他的眼眸很深邃,极其讽刺的眼神紧迫地盯着楚景月一家三口。   虽然读出了乔以溪眼里的不屑和轻蔑,但识时务者为俊杰,孰轻孰重楚景月还是分得清楚的。她强忍着心中的不快继续说:“乔总,有什么要求吗?”   “呜呜~”突然楚墨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。所有的人目光都不由自主转向了静静站在楼梯口的她。包括一向高傲的乔以溪。他回过头,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楚墨。

楚墨刚到客厅的时候,其实乔以溪就已经知道了。乔以溪心里莫名涌出了一股兴奋,一种捕捉到玩耍的猎物般的兴奋。   他的指腹在不停地摩挲食指上的戒指。他在克制着想要立马到她眼前的冲动。上次在电视上见到楚墨的时候,他就隐隐觉得有趣的事情要发生了。乔以溪觉得实在太无聊了。财富,权利,地位,名声,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。所以他觉得很无聊,特别特别的无聊。   但是楚墨的出现重新燃起了他心中的兴奋点。乔以溪有些迷恋楚墨悲戚到难以自持的模样。这样子说,似乎有些变态,可是的确是这样。电视中的楚墨狼狈到极致的模样在他的脑海里播放了一遍又一遍。所以在楚景月邀请他到楚家时,他才会难得地动身过来了。   “楚墨,你怎么突然下来了?”楚景月高声喝道,看向楚墨的眼神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慈爱。她现在是连演戏的心情都没有了。在她眼中,楚墨就是一颗钉子,特别的扎眼。现在没有拔掉她,不代表以后不会拔掉她。   楚景月的儿子拉了拉楚景月,小声说道:“妈,你别凶表妹了啦。”   楚景月狠瞪了一眼自家儿子,又看向了一边的丈夫,威胁的眼神充分传达出了“不准替她说话”的意思。楚景月的丈夫简明禁不住冷哼一声,说实在,他早就觊觎楚墨的美貌了。之前是因为楚墨父母的存在。楚景天夫妇死去了之后,他以为机会来了,可是楚景月又盯得死紧,他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。   “墨墨,你过来吧。”简明无视楚景月的怒视,笑眯眯地对着楚墨说道。   楚墨只好挂掉了口袋里的电话,看了一眼姑姑冷若冰霜的脸,说:“对不起,打扰了你们的谈话,你们······”   “过来。”“继续”的话还没有讲出来就被乔以溪冷冷打断了。乔以溪看着不远的楚墨,眼里玩味的眼神不自觉加深了。   楚墨怔住了,愣愣地看着乔以溪,实在猜不透这人是想要做什么事。   “还愣着干嘛?还不快滚过来,想违抗乔总的话吗······”楚景月看着自己丈夫露出的笑容,心里更加火大了,说话的语气也不由地加重了。   “过来。”乔以溪语气更加森冷了。他很不耐地打断了楚景月的谩骂,他有点讨厌别人对楚墨指手画脚。   楚墨暗暗撇了撇嘴,冷着一张脸走了过去,坐在了乔以溪的对面。   乔以溪抬眼看着面前的人。近距离观察,他发现眼前未施脂粉的精致素颜和他以往见过的女人完全不一样。她的眼睛很漂亮,灵异动人,眼眸如雨后晴空般纯洁无暇。太过干净了,反而让人想要染黑她。明明叫“墨”,可是她整个人看起来却是如天使般一样纯洁干净。   楚墨对上乔以溪深邃的眼眸,脸上的神情更冷了。她听过乔以溪的名字,楚景天生前时常在耳边提到过他的名字。阴险狡诈,手腕狠厉,这是楚景天对乔以溪的总结。尽管没有料到横扫商场的乔总会是这么年轻英俊的模样,至多也就23岁,但是楚墨很反感他,就凭他的强硬态度。   楚景月看着乔以溪的眼神,心中一亮,笑道:“我们家墨墨啊,不仅人长得漂亮,还很聪明啊。她可是以一名考进了全国最出名的大学呢。”   楚墨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楚景月,她现在这么夸自己是怎么一回事?   “哦。”乔以溪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,“几岁了?”   “19岁,和乔总也就相差了4岁而已。”楚景月忙应道,“而且墨墨到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呢······”   “姑姑!”楚墨气愤地打断了楚景月的话。楚景月打的什么算盘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。   美人计吗?乔以溪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弯,虽然不屑,但是我有兴趣。他玩味地打量着羞愤得满脸通红的楚墨。真是怎么看也不厌啊。满脸通红,看起来很容易就害羞啊。而且单纯到极致,羞愤的脸反而透出了一句致命的诱惑,妩媚撩人,那双眼睛就更加吸引人了啊。   楚景月刚要开口教训楚墨的时候,乔以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冷冷地看了一眼楚景月:“我还有事,不奉陪了。”   “诶,乔总,我们的事还没商量好呢。那个······”楚景月腾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紧张地看着就要走的乔以溪,“乔总······”   乔以溪冷冷瞥了她一眼,楚景月便吓得噤声了。乔以溪单手插兜,没有再看他们一眼,就往门外走去,清冷的声音响起:“准备好了条件再和我谈资助楚家的事。”   他很想现在就占有楚墨,但他还是决定慢慢来。就像豹子捕捉猎物一样,只有步步为营,才能有百分百的把握将猎物收入囊中。还不到时候,他要再等等。   大厅门口有乔以溪的保镖,神情冷酷,训练有素地替乔以溪开了客厅的大门,而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司机也及时地开着车停在了乔以溪的面前。   劳斯莱斯幻影全球限量版的轿车,黑色如墨的车身。车子稳稳地停在了乔以溪面前。保镖上前打开了车门,乔以溪回头看了一眼硬是被楚景月拉出来送客的楚墨,嘴角是一抹极其戏谑的笑。他弯腰坐进了车中,对着司机说:“直直开出去。”   楚家院子前有一大片白色的花,在路灯的照耀下,闪现着不真实的颜色。   司机会意地点了点头,直接就开车碾过了那些开得正娇艳的昙花。昙花一现,自是非常难得。特别是一大片的昙花开放,那场面真的是极其好看。一朵朵娇艳得犹如害羞的美人一样。   这本是楚墨最喜欢的花,所以楚景天特地让人在院子中栽了一大片昙花。一家人还约定,昙花开放之际,定要围张小桌子在院子中欣赏。   可是乔以溪不喜欢,非常不喜欢。昙花太过骄傲,他讨厌。他讨厌一切无法控制的东西。   看着满眼残败的昙花,只是在短短一瞬间,本属于它们光鲜亮丽的辉煌便全都被无情摧毁了。楚墨转头盯着消失在夜色中的劳斯莱斯,气得浑身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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